页话本子,坐起身来探头一瞧。
顿时眼前一黑。
别说指甲了,她十根脚趾,甚至半个脚掌,都被染成了红色。
在飘摇烛火的映照下,往人跟前一伸,妥妥的女鬼现形记。
她给气笑了,拿脚丫子一下把他从小杌子上踹下去,骂道:“我脚跟你有仇么?染成这样,是想吓死谁?”
崔九凌“咳”了一声,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想不到染个指甲竟这样难,本王尽力了,但结果似乎有些不太尽如人意。”
傅谨语才要开口,就听他又老神在在的补了一句:“不过没关系,本王帮你添干净就是了。”
说着,张嘴就肯住了她的脚丫子。
傅谨语:“……”
故意的,这丫绝壁是故意的!
这个心机吊!
片刻后,她抿了抿唇。
心机就心机吧,至少她被肯地还挺舒服的。
“喂,你往哪肯呢?”
傅谨语轻斥一声。
这家伙肯着肯着,竟然沿着她的腿往上而去。
崔九凌没回话,而是用实际行动表达了他肯的去向。
这显然比肯脚丫子要刺/激好多倍。
至关键处,她抬手按住他的脑袋,颇为主动地将其往自己身边推。
崔九凌笑骂了一句“小东西,想闷死本王?”,然后加快了肯的动作。
傅谨语被他折腾的惊呼连连。
一连让她登/顶两回,至他真正上场时,傅谨语已然累瘫,闭眼躺着,整个人都软成面条了。
这正方便了他。
他边动作边去亲她的嘴,轻笑道:“牛郎织女一年才能见七回,即便他们日日敦/伦个三五回,也抵不过咱们一个月的量……如此说来,你可比织女有福气多了,能日日受本王的疼爱。”
傅谨语嘴角抽了抽,无语道:“人家老夫老妻的,孩子都两个了,哪能跟咱们这才成婚刚半年的新婚夫妇比?再过十几二十年,你可就不敢说这话了。”
“浑说,再过十几二十年,本王照样能日日疼爱你。”崔九凌自信满满地丢下豪言壮语。
男人真是普通而又自信的生物啊!
斜了眼他的脸蛋,似乎说他普通太违心了些。
不过不普通又如何,事实就是男子那方面的本事,是随年龄增长而日渐下降的,没有例外。
她“嗤”了一声:“别吹牛了,仔细到时打脸自己脸上挂不住。”
“本王才不会打脸呢。”崔九凌冷哼一声,为了不叫她再泼自己冷水,猛/烈地动作起来。
傅谨语惊呼了一声,连忙抓/住了罗汉床的床/围。
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本事一般,崔九凌使出了浑身解数,光是姿/势就换了十几二十个。
傅谨语赶紧自己就像电饼铛上被烙的饼一般,一会儿被翻一个面,一会又被翻一个面,甚至还竖立起来。
等到结束时,她整个人仿佛负重跑了五公里一般,哪哪都酸/疼。
正昏昏欲睡呢,突然听崔九凌懊恼道:“都怪你谁甚本王不行的话,激得本王甚都顾不得了,只想叫你晓得本王的厉害,竟把套/套的事儿给忘了。”
傅谨语一骨碌爬起来,惊慌道:“这如何是好?要是怀上了怎么办?你赶紧叫人给我熬碗避子汤来。”
“别胡闹。”崔九凌立时拒绝,皱眉道:“风清苑有母妃的人,若半夜三更熬避子汤,必定会传到母妃耳朵里。再者,是药三分毒。”
“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?”傅谨语怒瞪他。
崔九凌安抚她道:“洞房花烛夜那回也没戴,事后证明无事发生,兴许这回也跟上回一样好运呢?”
事已至此,也只能听天由命了。
崔九凌说得没错,是药三分毒,她总不能为了害怕有孕而去喝这等伤身的汤药。
但心里还是好气。
于是她逮着他就是一顿天马流星捶。
崔九凌理亏,也不敢闪躲,由着她揍自己出气。请牢记:,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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