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北冥颢的疑惑,乐思忖度片刻,忽的笑起来,“骗你的啦!”
笑容没心没肺似乎心无城府,可满眼狡黠之气蔓延,如藤蔓滋长攀绕,错综复杂。
上下两半张脸的表情截然相反,恍若分割开来,裂成善恶两边。
北冥颢看得毛骨悚然,不寒而栗,鸡皮疙瘩落了一地。
这绝对不是他的小青梅,太可怕了!
看庭前花开花落,荣辱不惊;望天上云卷云舒,去留无意。
乐思摆出一副深闺怨妇的姿态,哀戚地抱怨道:“哎,我一个人在家,可无聊了,小遥遥不陪我,你还因为别的女人来质问我,你说说,你是不是狼心狗肺?”
如果说之前,北冥颢还只是起了鸡皮疙瘩,那现在就是寒毛直立、手脚麻痹了。
难怪阮恬恬这么害怕这么委屈,他一个大男人都受不了乐思这样近乎变态的样子。
可是北冥颢想不通的是步遥也是变态吗?他们俩到底谁学谁啊?
不过照这么看来,两个人还真是有够般配的。
北冥颢被自己最后总结出来的荒诞不经的结论,给惊讶得舌挢不下。
咽了咽口水,北冥颢满脸尚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颜色,深切地诠释着心服口服。
北冥颢直到回到家里,见到阮恬恬纯真的笑容,才反应过来,自己是被乐思耍了。
北冥颢登时咬牙切齿,强忍住没有冲回去打乐思一顿。
这小青梅是真的再也不可爱了!
北冥颢挣扎犹豫了好一会儿,终于放弃了‘把阮恬恬留在身边,让自己永远保护她’的念头,对阮恬恬说出了开除她的事由。
于是,北冥颢不得不‘哄’了阮恬恬一晚上。
步遥明显感觉到回家之后,乐思的心情变得非常好,还一直哼着歌。
虽然明明是欢快的调子,却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恐怖感。
步遥直觉是不是有人遭殃了。
不过既然是遭了乐思的毒手,那必定是惹乐思不高兴的人,没什么好同情的。
步遥干脆就不管了,只要乐思欢喜开心,他就跟着愉悦舒心。
接下来一长段时间,步遥很少看到乐思,居然起得比他还早,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,就好像在报他之前不见人影的仇似的。
步遥忧心乐思在外面遇到什么人,见对方姿色不错,然后看上他们。
思及此,步遥的内心霎时间变成了油画《呐喊》,最怕这种事情的发生。
后来他还从刘信杰口中得知,乐思最近有在和阮恬恬出没在各种场合。
看着刘信杰腆着脸边夸乐思如何如何好,边做出一副讨赏的谄媚模样,步遥忍不住真想一巴掌拍死他。
他的乐思都要面临出轨了,这家伙居然还笑得出来。
所以透露乐思行径踪迹的刘信杰,不仅没有得到夸奖,还被分配了堆积如山的任务。
这是没眼色的惩罚。
这天,乐思又不在家。
有了前几次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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