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,对方推着覆盖了铁皮的马车来到了岸边,随后稳固下来。
虽是马车,只不过是用好些层铁皮加厚、加固了的重型马车。
这些马车异常倔强,实心弹只能将其震退,却不能将其轰碎。
也不知内部是个什么构造,哪怕击中马车车体,也很难震伤车后只人,更别说震死了。
更有甚者,直接快速移动到岸边,借着树木、凸起的码头等建筑当掩护,让吉祥的舰炮拿他们没辙。
有了先例,大夏人做起来更加得心应手了。
施兴昌闻到了不妙,打了个手势后,就把上了膛的火枪放在了射击口位置,寻找着目标。
其余人学着连长,纷纷找到枪位,开始筛选猎物。
对方在岸边站住了脚后,就开始发起尝试性的进攻。
手段很传统,弓弩手压制,然后刀盾手踩着后端卡在重型马车下的长梯,向着不远处的甲板跳去。
这效率,低的让人发指。
有些走到一半,就被上下起伏的竹梯抖落下去,有的摔在岸边,有的落进水中。
摔在岸边的就遭了秧,一轮手雷过后,就没几个能动弹的。
倒是落在水中的大都捡了条命,缓过神后,就顺着战舰铁锚,试探着向上爬去。
还别说,吉祥人也没想到对方这么鸡贼,待他们跃上甲板时,连趴在船舷一侧的施兴昌都呆住了。
在折了两名枪手后,反应过来的众人才把那三名大夏人乱枪打死。
岸边人正为登船而发愁,见那落水的几人居然侥幸登上了甲板,便起了心思。
不一会,一波约三十人的敢死队,朝着河边就冲了过来,一副要鱼跃入水的姿态。
待那伙人接二连三下水后,施兴昌猛地一拍大腿,就指着舰首处的十几人比划着手势。
‘敌人要故技重施!’
七个字,言简意赅。
顺着铁链正爬的顺利的大夏军人,就觉头上黑影闪烁,上头之人不断跌落水中,有的甚至牵连了几个下方友军。
然后就是阵阵血雾飘来,血腥味刺鼻。
当有人抬头向上看去时,才发觉吉祥人手握一支奇怪的武器,尾大头细,像是大一号的烧火棍,正向着他喷吐着火舌。
随后,就觉胸前遭到重击,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力气,双手无力的松开,仰天就坠落了下去,直至有些冰冷的河水将其包裹,意识陷入黑暗。
这波进攻失败后,岸边人又组织了第二次、第三次,却没有一次成功。
人的脑袋是这世上最大的未解之谜,总有些奇思妙想会不定时的从中萌发。
岸边人也不知哪根筋搭对了线,居然找来长达十余米的竹竿,一声哨响后,众人立马都变成了撑杆跳高的运动健儿,向着吉祥的战舰就飞了过去。
一个个身影从天而降,着实吓了吉祥人一跳,措手不及下又折了好几人。
片刻后,才枪声四起,一半射向飞在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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