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拿捏着力度,过了一会问他:“胃还难不难受。“
这个力度很舒服,时延胃部早没那么难受了,整个人酒后困得打摆子,睫毛扑了扑,头微微偏了过去,话都没回就睡熟了。
周祁鹤叹了口气,给他捏了捏被角,静静看了一会,又伸手将他额前的碎发全给压到脑后,在他的眉心轻轻烙了一个吻,不敢太重,怕碾碎了花瓣,惊醒一园池鹭。
克制不住的爱意,他只能在这人睡熟以后展露。
半夜十二点,周祁鹤坐在沙发上,身边只开了盏落地灯,他在手机通讯录里找了个人,给把电话拨了过去。
那头的男人接通,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:“周律师,我这边大早晨的,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?”
周祁鹤将手机离耳朵远了点,那背景音听得他直皱眉:“要不然我过会给你打?”
对面的男人低低喘了喘,随后轻笑了声:“那不行啊,我今早晨还不知道跟我家宝贝几点结束,你别打扰我,有什么事情现在就说。”
手机里的背景音嘈杂,由于有时间差,那边正在放早间新闻,主持人一口正宗的伦敦腔,在这大环境的魔音之下,周祁鹤还是听见了对面有人细细弱弱的哭骂声,娇嗔的意味浓烈。
“段浮云,你松开我。”
“我要找周律师告你……”
周祁鹤头疼不已:“你们两个这都五六年了,宁郁到底要不要让我起诉你,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?”
周祁鹤都无语了,自己都回来了,还逃不过神经质的宁郁,在美国的时候,这人动不动就让自己给他写起诉书,说要告段浮云非法囚禁,可护照在他自己手上拿着,身上也没什么伤痕,这非法囚禁的罪名,自己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往段浮云身上插。
后来闹着闹着,自己就跟他们两个熟了。
电话那头的段浮云流氓一样的安抚:“别哭了,你哭的叔叔都心疼,你越哭,叔叔就越想操.你。”
“把东西给含好,别弄掉了,不然一会让你在床上吃早饭。”
周祁鹤在心里骂了句禽兽,十年前把人家只有十八岁的孩子给拐到了美国,给人家吃好的穿好的,还送去上最贵的私立高中,最后竟给一路供到了研究生毕业。
当年十八岁的孩子远在异国他乡,想回家却回不了家,只因为段浮云手里捏着他父亲的软肋,处处威胁着他。
段浮云虽然不是非法囚禁,可这跟非法囚禁也没什么区别。
简直就是一变态。
周祁鹤实在忍无可忍,想摔手机的心都有了:“段医生,我找你有急事!”
段浮云这才收敛了几分,语气里还是低沉慵懒:“……什么事啊,难得见你周大律师这么火急火燎的。”
周祁鹤问:“你在国内有认识靠谱的医生吗,我想给我一阿姨做心脏搭桥手术。”
段浮云想了想,在脑子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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