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一次做饭、炒菜不得用盐?”
“是啊,你买的是盐,干脆你就记上一袋盐好了,怎么又记成一袋咸了?”
玉虎狡辩道:“那盐不是咸的吗?盐就是咸,咸也代表盐。字虽不对,但意思不差。”
“不论怎么说,反正没有人象你这么记的。”
玉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皮,歉意道:“兄弟我不是肚里墨水没你多吗?一着急,有的字就一时想不起来,所以只好把那个字的前后邻家、亲戚朋友找来应付一下了。”
玉龙虽是觉得好笑,但也还真是难为他了,居然把不认识的字左邻右舍、亲戚朋友都搬来了。有弟若此,如之奈何?罢、罢、罢!不论是咸也好,饭肛也罢,只要预备好东西,这小灶就算是立起来了。
玉虎吃着饭嘴也不闲着:“少吃菜、多喝汤,大人孩子都沾光!多喝汤走怀……。”
狗蛋讥笑道:“就你这草包肚还走怀呐?多走几次茅厕准!”
吃过饭后,玉虎让狗蛋帮自己把饭缸也刷刷。狗蛋大加抱怨:“你怎么不替我刷缸?你拉了巴巴还要别人帮你擦屁股呀?”
玉虎一听不干了:“你会不会说人话?让你刷一下缸子看你受屈的样子?你那话能那样说吗?”
“不这样说还怎么说?本来你就是让我帮你擦屁股嘛!”
玉虎不耐烦道:“你去几巴一边儿歇会儿去吧,我不用你了!”
“不用正好,就象别人谁稀罕帮你擦屁股似的。”
玉虎从伙房里借用空油瓶时,看到一个油瓶里还剩着一点油,趁人不注意,顺便也捎带回去,准备日后炒菜用。
这小子拿空瓶子晚上当尿壶用,加上这小子也懒点儿,晚上撒了尿起来也不掂出去,这天狗蛋下班早点,玉虎便让他回去做饭。
狗蛋有些感冒,鼻子不透气,回到屋里插上电源开始炒菜:从床底搬起‘油瓶子’倒了一些,见到起沫了,把菜放在锅里就炒,以前他还真没有做过,狗蛋尝尝口味儿咸淡,觉得不是正道味。这小子也许是饿极了,不管好吃难吃,自己一个人先吃了起来。
工夫不大,玉龙和玉虎回来了,玉龙一进屋立时觉得气氛不对:“这屋里怎么这么难闻?玉虎你把尿壶掂出去了没有?”
玉虎不好意思道:“早晨起来晚了,没顾得上。”说着便去掂壶倒尿。
狗蛋见他掂了‘油瓶’不由迷惑道:“你掂的是尿还是油?”
“当然是尿了!”
“那咱的油在哪儿?”
玉虎一指:“那不是?”
狗蛋恍然大悟:“你怎么拿油瓶当尿壶?刚才我还当是油呢?”
“笨!你连油和尿也分不清啊?再说这味道也不一样啊!”
狗蛋抱怨:“我这两天鼻子不透气,根本闻不着。谁让你拿油瓶当尿壶呢?油瓶一样,颜色也差不多。乍一看很难区分开来,谁能想到你还有这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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