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,已等候多时了。”
“哦,知道了,对了典护卫,徐州不比咱自家府邸,若有急事,直接在门外唤声即可,无需遵照府中惯例。”
“是,俺记下了。”
典韦跟了郭嘉这么久,早已熟知了郭嘉的生活习惯,日头不上三竿,那是绝对不会跨出房门半步,时日一长,这习惯也成了郭府上下的规矩。
郭嘉曾有句话,给典韦留下过非常深刻的印象。
犹记得某日,典韦提早来报,打搅了郭嘉歇息,郭嘉便没好气地怼了一句:“天子无恙否?主公无恙否?既然二者皆无恙,则天下绝无大事可报,记住,不是大事,莫来敲门!”
就这句郭嘉无意间的起床气话,把典韦说的惊为天人,也让典韦将这惯例深深印在了心里,到现在还没改过来呢。
若不是郭嘉主动提起,估摸着典韦仍会继续发扬郭家“传统”。
别过典韦,来到了前厅,郭嘉先一步对等候多时的车胄拱手致歉道:“呵呵,见过州牧大人,叫大人尊驾久候多时令郭某汗颜哪,只因昨夜看了一宿的民生册子,实在困乏,这才……哎呀,难以启齿,抱歉,抱歉。”
车胄当然知晓眼前这位年轻人的身份,不但是曹老板器重的军师祭酒,更是明公的贤婿。
论官职,车胄当场甩他郭嘉一脸,那也是活该,但论关系,郭嘉反过来甩自己一脸,自己也得笑脸相迎,根本是吃罪不起。
因此,郭嘉的客套话在车胄的耳里,那就是大实话啊。
一想到自己送去满满一箱子的竹简会让郭嘉累成这样,车胄自己都觉的过意不去,就更不会怪罪郭嘉了,干笑两声道:“呵呵,先生为徐州大计劳心劳力,本不欲上门打搅,不过……此事,事关徐州安定与否,遂,还是想向先生讨教一二。”
“哦?既然事关徐州之安定,想来此事不小啊,不妨坐下来详谈,大人请!”
“先生请。”
两人入座,开始聊了起来。
车胄滔滔不绝,郭嘉也听的仔细,总结下来就是一件事儿,便是臧霸仍旧没有抓到。
徐州全境为什么日日需要宵禁?不就是为了抓他嘛。
可现实是,曹家都占领徐州近一月了,还摸不到臧霸的人影,哪怕是去向,也无从寻迹,仿佛曹军在取下下邳之后,臧霸整个人就跟人间蒸发了似得。
车胄那个愁啊,眼看曹老板给的期限就快到了,他也是没办法了,只能打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向郭嘉请教来了。
“先生啊,我已命人将下邳小城查了个里里外外反反复复多次,就差掘地三尺了,还是未能寻到有关臧霸其人的蛛丝马迹,难道,他当真会飞天遁地不成?此事,实在是诡异啊!”临结束的时候,车胄很是郁闷地感叹了一句。
沉思片刻,郭嘉就笑了:“呵呵,将军勿忧,此事也好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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