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祯点头,肃然道:“我知。”
回到宫中,赵祯说朝中当遣使去迎寇准。有臣子反对,提及寇准晚年犯的错,不外乎便是权臣什么的。
“寇准一生刚直不阿!”赵祯斩钉截铁般的道:“大宋,当用最高礼仪,去迎接曾拯救它于绝境之中的脊梁!”
太后叹气,点头。
于是,朝中派出了以御史中丞带头的治丧队伍。
赵祯和李献站在城头上,看着他们远去,说道:“昨日我才明白,当人的眼中带着利益去看待事务时,必然会偏颇。”
“你长进了。”李献很是欣慰。
“有人弹劾你,说伱在酸枣调戏民女,他们还找到了那个民女,正在大理寺外哭诉。”赵祯幸灾乐祸的道。
李献无语望天。
“活该!”
韩司言在宫中截住了李献,恨铁不成钢的道:“你若是成亲了,哪会有这等谣言?”
“这是污蔑陷害!”李献纠正了她的错误,“成亲了为何不会有这等污蔑?”
韩司言想到先前老宫女神色暧昧说的那句话,面红耳赤,“你好不要脸!”
“哎!你别走啊!”李献戏弄了一番韩薇,心情大好,见到太后,他随即诉苦。
“臣长的也算是俊美,自认为也算是有才,也不差钱,真要去找女人,难道找不到?何须去调戏什么民女。”
“天下本无事。”太后蹙眉看着他,“有人说你和民女有情,那民女去后,你把官家赏赐的大氅都做了陪葬。”
瞬间,李献的面色就变了,平静无比,“臣,亲自去解释。”
太后点头。
等李献走后,太后处置了一会儿政事,突然心有所感,问道:“定远侯神色平静,正儿八经的时候,不多吧?”
罗崇勋想了想,“太后,是不多。”
“上次是什么时候?”
“上次……好像是去处置党项使者之时。”
“党项使者,好像是被他逼迫自尽……来人!”太后一拍案几,“那个竖子,去,把他追回来。告诉他,有何冤屈老身来处置。”
李献赶到大理寺外,就见两个男子陪着一个女子在外面哭。
不,是女子哭,两个男子义愤填膺的说着他李某人的罪行。
“定远侯来了。”
守门的掌固发现了李献,下意识的退后一步。
你躲什么?
两个男子不解,回身,迎面就是拳头。
一顿毒打后,李献问掌固,“可看到本侯打人了?”
掌固下意识的摇头,“未曾,这二人是……自己互殴。”
有见识!
李献看着那个女子,女子抬头,惶惶的后退,神色娇媚。
“你这样烟视媚行的,想来也是被胁迫而来,或是被钱财诱惑。说!”
“定远侯打人了。”有个官员出来,见状回身大喊大叫,好似很高兴。
我的仇人不少啊!
李献狞笑,“我不打女人,可有人会。”
西北刀客过来,漠然看了女子一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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