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该据理力争吗?”
文彦博叹气,“我说话,别打岔!”
“我是师兄。”
“那我走。”
“哎!好说!”
文彦博接过狄青的赔罪酒,喝了一口,说道:“你先去寻那位上官,做的忍辱负重些。被讯问时,要做出被逼迫的姿态,等到最后,看似忍无可忍之际,你再开口。”
“说什么?”
“小人只是看不惯那人张口闭口皆是陈殿帅,而不是官家!这才动手。”
汴京禁军是看门狗,拱卫汴京和官家。故而历来皇室都对汴京禁军颇为宽厚。但同时对统军将领颇为警惕。但凡有势大的,一律换人、
而这话暗指陈守等人在禁军中一手遮天。
这番话但凡传出去,陈守能上吊。
你好毒!
狄青倒吸一口气了,心想士大夫们都是如此歹毒的吗?
狄青回到军中,先去请见那位对先生有好感的将领,随即果然被人叫了去。那位将领若有所思……
几个将领和小吏开始讯问,逼问他动手的动机。
这是猫戏老鼠,压根没有实际意义。
狄青低着头,一言不发,看似在隐忍。
外面,那个将领来了,却被阻拦。
他有些恼火,刚想呵斥,就听里面狄青突然喊道:“小人只是看不惯那人张口闭口皆是陈殿帅,而不是官家!这才动手。”
“堵住他的嘴!”有人厉喝。
将领大怒,冲了进去。
就见里面几个将领呆若木鸡,而那几个小吏更是面色惨白。
“为何讯问狄青?”将领喝问。
“不曾!”一个将领起身,惶然道:“我等只是请狄十将来说说话。”
“对,说说话,来人,还不给狄十将奉茶?”
很是荒谬的,狄青瞬间就变成了座上宾。
他起身,“小人可能回去了吗?”
“送狄十将!”
狄青走出房间,对将领行礼感谢。
“且小心他们的阴毒手段!”将领不知他们之间为何如此,但知晓那帮子人的手段厉害。
狄青再次致谢,等将领走后,他突然叹气,“比阴毒吗?和宽夫比起来,他们就如同是无害的菜花蛇。而宽夫的阴毒,宛若五步蛇,见血封喉。”
李家,沈从悄然进去。
“侯爷可别怪咱们没提醒,您那两位弟子,可是差点逼死了陈守。”
“啥?”李献坐起来,问道:“谁干的?”
“您只问谁干的,而不是说不可能,可见您对那两个弟子的手段颇有信心啊!”沈从有些诧异。
那可是文宽夫,历史上王安石倒台了,司马光倒台了,他还在。仁宗驾崩了,英宗驾崩了,神宗驾崩了,他还在,而且活的逍遥无比。
“多谢。”李献也不解释。
……
过了一日,狄青来到家中上课。
李献不动声色的授课,文彦博也在一侧,看着颇为温文尔雅。
课间休息,二人聚在一起。
“话说,真不告诉先生?”狄青毕竟年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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