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:“可阿郎是名门贵子,那些人只敢诽谤,李献只是个穷酸,那些人可不会只动嘴。”
“是吗?那老夫希望他有唾面自干的勇气。”吕夷简低头,处置政事。
蔡河边,照例来巡查的杏花遇到了一个男子,看着风度翩翩的男子。
“李氏快餐卖吗?”男子微笑问道。
“不卖!”杏花说道。
“我觉着迟早会卖,卖的早了,好处多。”男子拱手,微笑离去。
杏花回家气哄哄的告之了李献。
“这是要让我丢出生意来赔罪?”李献愕然,然后失笑,“这些人的自信从何而来?”
王贺进来,“茶价又涨了些,外面有人咒骂郎君无故生事。”
“他们的手段,还真是千古如一啊!”李献嘲讽的道。
赵祯来了,面色凝重,“茶价涨了。”
“我知。”李献示意他坐下,赵祯说道:“可要缓和?我可以放话!”
官家服软,那些人自然见好就收,如此,此事消弭。
但从此帝王的威望就成了这些人手中的抹脚布。
“你以为我这两日就在家无所事事?”李献拍拍案几上的几张纸,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些数字和公式。
赵祯看不懂,有些恼火的道:“我也学。”
李献教授狄青时他也旁听过,但每次都心不在焉。
“此后再说。”李献再度检查了一下自己计算的结果。
“你准备如何弄他们?”赵祯好奇的问道。
“商人重利轻离别,能驱使他们的唯有利益。有钱能使磨推鬼。”
“不是鬼推磨吗?”
“鬼推磨不是流量。”李献说了一句赵祯不懂的话,然后挑眉,“我需要人手。”
“只管吩咐!”赵祯不知他要如何,但莫名兴奋。
……
张权和韩熙两家都是大茶商,两家都是功勋之后,当年太祖皇帝杯酒释兵权后,两家人拿了许多钱财田地,干脆联手做生意。
这些年下来,两家人做茶生意做的风生水起,赚的盆满钵满。
张权五十余岁,在这个人均寿命短暂的时代,算是高寿。
而韩熙才三十余。
“看着你,老夫有些羡慕了。”张权笑道。
这是他的茶室,两个侍女正在冲茶,下方有歌姬在歌舞。
琴师侧耳,双手抚动,弹奏出宛若清泉流水的乐声,令人心旷神怡。
窗明几亮的茶室中,熏香袅袅。
韩熙坐在侧面,含笑道:“前日张公夜御三女,老当益壮。”
“呵呵呵呵!”张权大笑。
一个仆役进来,“阿郎,定远侯那边召集人议事了。”
“他还能作甚?”韩熙冷笑,张权说道:“谨慎些总是好的,去打探。”
“他召集了不少粮商!”
“他这是……”张权眸子一冷,“好一个另辟蹊径的定远侯。”
韩熙晚一瞬才想明白,面色微变,“他这是想釜底抽薪!”
“对,传话!不,设宴,令人去候着,等那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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