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势,一旦他成了势,一旦大王倾国而出不能取胜,大夏就危险了。”
“如此,绥州与银州成了飞地,迟早不是被李献吞下,便是被西北宋军攻破。要命的是,到了那时,大宋可会坐视?”野利仁荣靠近杨守素,声音压的更低了些,“少了半壁江山的大夏,便会成为许多人眼中的肥肉。大宋,李献,甚至北辽都会出手。毕竟,那条走廊和西域诱人啊!”
“这一切都是一个连环套,究其起因,便是李献。”杨守素眼中多了悔意,“当初他刚到西北时,老夫便该建言全力以赴弄死他。”
“如今说这些徒惹人心烦意乱。”野利仁荣叹息,“当下的困局当如何解开……”
此刻站在李德明身边的李元昊看了二人一眼,杨守素微笑,然后说道:“其一,必须全力保住夏州等地,夏州在,李献就无法倾力对付大夏,如此大王出兵时,他必然顾头不顾尾,此战必败。其次,要向大宋服软。”
“已经服软了。”
“不够!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最好派一位王子去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大王三子,世子自然不能去,其他二人呢?”
“是个好主意。”
“形势逼人,不得不如此。”
“晚些先告知世子吧!”
杨守素摇头,“不,要先告知大王。”
“嗯?”野利仁荣一怔,“你是说……猜忌?”
“当下大夏内部暗流涌动,矛盾重重。大王擅猜忌,外间有人说大王年迈昏聩……”
“这是在挑拨离间。”
“是啊!谁都知晓这是挑拨离间,可谁都无法无视。所以,对大王也得服软。”
“以往大夏内部精诚团结,如今却散乱不堪,这!”
二人知晓,这一切原先都存在,只不过被蒸蒸日上的大势给掩盖住了。当大势颓然时,矛盾便浮出水面,再难掩盖下去。
操练结束,李德明大悦,当即赏赐三军。
接着大宴群臣。
野利仁荣眸色平静的看着那些大吃大喝的官员权贵,他知晓这是清洗之后的安抚。可多少人会当回事?
难道伱把人杀了,大家喝顿酒就能忘了此事?
国势鼎盛时可以,但此刻却不行。
多少人在看向李德明父子的眼神中孕育着危险的气息?
若是平时可从容镇压,可现在却得看李献的眼色,若镇远军真是去攻打夏州,那么李德明最好的法子便是偃旗息鼓,重新示好权贵群臣。
但破镜重圆,覆水回收皆不可能。
大夏啊!
野利仁荣看到杨守素起身,行礼,说道:“大王,上次使者去了汴京,刘氏颇为冷漠,臣以为,当再度派出使者。”
“上次就被打了一次脸,怎地,还得把脸送上门去给刘氏打一次?”
“大夏从未受过此等屈辱!”
“杨守素,你是何居心!”
李德明干咳一声,可下面竟然还在嘈杂。
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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