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那些开进中的将士,他想问问李献,未来镇远军何去何从,可刚策马过来,文彦博却拦在了前面。
“范主事是想问巨子的志向吗?”
范仲淹看着这位深受李献重用的年轻人,“是。”
“巨子说过,大宋是他的家园。”文彦博郑重的道。
看着范仲淹策马过去,文彦博轻声道:“家园若是被人弄的一团糟,巨子可不会坐视……”
山谷中,苏成抱着外孙,对苏唯说道:“国安没为伱请封?”
苏唯摇头,“他说那玩意就是个糊弄人的东西,听着唬人,实则便是一群无所事事的贵妇人装模作样的工具。”
女婿好像对朝中不怎么恭谨啊!
苏成有些忧郁的看着外孙,“孩子呢?”
“孩子还小,他说不要弄什么爵禄,让他无忧无虑的成长。”
享受童年很重要,没有个美好的童年,长大会心理自愈能力会很差。
“太后也不管。”常氏嘟囔。
“国安说,太后是个明白人。”
“是啊!是个明白人,可终究上年纪了。”
……
“咳咳!”
寝宫中,太后轻咳几下,罗崇勋赶紧送上药茶,“太后,今日的朝会就免了吧?”
太后接过药茶喝了几口,喘息了一下,“免不得。一旦免了,外界便会猜测老身的身体出了岔子。那些人啊!干别的不成,这等揣摩却得心应手。”
她起身,缓缓活动了一下身体,“官家不年轻了,可却依旧不够狠。帝王不狠,必然被臣子挟制。老身若是倒下了,他能作甚?
三司革新失利让老身看到了那些人的贪婪成性,也看到了这个天下的危机。士大夫们掌控天下已成定局,老身也在想如何破局,想来想去,唯有打破这一切。可随之而来的便是江山也破了。北辽在侧,老身怎能动手?否则北辽铁骑南下,大宋危矣。投鼠忌器,奈何!”
罗崇勋扶了她一把,“做个太平天子也好啊!”
“可大宋不太平。他太平了,儿孙就会倒霉。”太后叹息。
“昨日还有官员说当下乃是盛世呢!”
“那是因为各地的流民都在往西北去,去年一整年都没有流民谋反的消息,这些人还真有脸为自己请功,无耻。”
流民都去了西北,于是大宋内部就如同来了一次大扫除,看似干净了不少,可垃圾每天都在产生……
太后换好了衣裳,突然问道:“那孩子多久没来这里了?”
这话问的是小皇子,罗崇勋想了想,“九日了。”,他看了太后一眼,“要不,臣去和皇后说说?”
“何必。”太后摇头,“那是个小家,不打扰了。”
罗崇勋知晓为何。
随着太后和官家在权力分配上出现矛盾,皇后那里却作难了。
和太后亲近吧!官家那里有些纠结。不亲近吧!太后看着孤零零的。
太后走向殿外,罗崇勋愕然发现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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