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汴京城中的青年男女已经脱去了厚衣裳,有少女不顾早晚依旧寒冷,穿着薄裙上街。哪怕被冷的面色微青,依旧不悔。
“年轻真好。”
看着那几个年轻少女从眼前打闹而过,苏成叹息。
国子监的大门外,行人络绎不绝。
回身,看着冷冷清清的国子监,苏成觉得就和自己一样,陈腐不堪。
今年官家不开科举,于是国子监里只剩下三十余学生,比国子监的官吏人数还少。
“苏直讲!”
一个中年男子拿着一卷书顶着菲菲春雨走来,是国子监博士吴链。
“吴博士。”苏成拱手,吴链和他不睦,今日却不知为何主动打招呼。
“老夫刚得知吕相指挥若定,已经压制住了李德明。那些人在议论,问贵婿所说的牵制何在。”
吴链春风满面的模样让苏成厌恶至极,却要强笑,“必然在后面。”
“在吕相击败了李德明之后的后面?”吴链恶毒的嘲笑道:“已经有人说了,等吕相捷报传来,便要弹劾令婿,说他明哲保身。”
这!
苏成心中一紧。
吴链压低声音,“他们说,由此建言朝中断绝对令婿的支持。西北那边……穷困潦倒,不知令婿如何养得起那一千人马。老夫为他忧心忡忡啊!”
吴链退后一步,仿佛没看到苏成的怒火,笑道:“看老夫说什么呢!这都是些流言,流言。走了啊!回头一起饮酒。”
苏成郁闷之极,但却忧心忡忡,于是便去打探消息。
国子监讨论此事的人不少,有人说吕夷简指挥若定,李德明束手无策。有人说吕夷简谋划从容,李德明百般手段施展出来也无济于事。
这便是造势。
宫中和王曾对此一目了然。
但苏成不知道,他越发心慌意乱了。
“老苏!”亭子里议论的众人看到苏成,有人笑道:“听闻你那女婿躲起来了?”
有人恶毒的道:“他敢不躲?”
苏成强忍怒火,“消息未至,莫要张狂!”
“等消息来了,你可还有脸面留在国子监?”那人笑道。
李献和儒家闹崩后,苏成在国子监的境遇有些艰难。
他越想越恼火,加之担心女儿和女婿,六神无主,干脆告假回家。
“歇着,不着急!”
司业陈定很是‘宽容’,暗示他不来也行。
看着苏成出去,陈定说道:“他不来,国子监还少了许多纷争。”
至于俸禄,那是朝中开的,和国子监没关系。
当花的钱不是自己的时,每个人都有一种叫做‘窃喜’的情绪,仿佛占了天大的便宜。
苏成回到家中,常氏问他为何早早回来了,苏成说身体不适,倒在床上就躺到了第二日,半夜常氏发现他有些发热,真的不适了。
凌晨,赵祯早早起来,急匆匆出了寝宫,身后的美人儿幽怨的道:“官家去何处?”
无情的赵祯说道:“朕去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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