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施压,老夫要让他喘不过气来。”
……
周贤六岁启蒙,十六岁参加科举,三次不过,先生曾说他此生无望。绝望下,周贤便去了墨学。
在墨学周贤如鱼得水,那些新颖的学识令他如痴如醉。
凌晨起床,周贤家境不错,先点蜡烛看了一会儿书,随后出门。
门一开,刺骨冷风顺着外袍的缝隙和脖颈等地方钻了进来。周贤打个哆嗦,急匆匆往外跑。
到了墨学,他发现气氛不对,有十余同窗竟然没来。
他问了,但没人回答,好些人面色难看。
小文先生来了,依旧上课,甚至都没问那些没来的学生的情况。
这是怎么了?
周贤问了好友。
“说是家中有变故,此后怕是就不来了。”好友看着有些眼神闪缩。
回到家,周贤发现父亲周玉在等着自己。
“爹爹。”
“大郎,墨学,你怕是去不成了。”
“为何?”周贤愕然,周玉说道:“咱们家这些年靠的是生意,今日家中最大的主顾登门,暗示了一番,言语间对墨学颇为不屑。”
周贤红着眼,“爹爹,他凭何如此?”
“有钱!”
……
“先生不管吗?”
墨学有些混乱,韩琦来到侯府请见李献。
“大浪淘沙。”李献就四个字回复。
韩琦满头雾水走后,韩薇来了。
“不知伱急什么,不过苏家那边很是配合,九日后成亲。”
“天冷,晚上少个暖被子的。”李献笑道。
“登徒子!”韩司言突然叹息,“我都有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,你却一点都不慌。”
“我慌了可有用?”李献问道。
韩薇摇头,“吕夷简最近这几日颇为风光,去家中拜访他的人络绎不绝,把巷子都堵了。你小心些。”
“谢谢。”李献笑着送走了她。
九日后,就有人暖被子了。
李献呵呵一笑,心想谁会是第二个访客。
没想到第二个访客竟然是沈从。
“这半年以来,他们一直在串联。”沈从说道:“下官违规告知此事,只是看不惯某些人事。侯爷,下官冒昧,此等风浪大作之际,最好外放。”
所谓外放,便是出外为官,避开风头。
范仲淹后来如此,苏轼也是如此。
“多谢。”李献点头。
王曾是第三人,老王曾看着颇为疲惫,唯有一双眸子依旧炯炯的。
“老夫大意了。没想到吕夷简蛰伏半年,等的便是这个机会。若非知晓曹玮谨慎,老夫几乎都要怀疑是他令人下的毒手。”
“领军大将若是轻易被人下毒,那是自作孽。”李献不觉得吕夷简有这个能力,即便有,他也不敢冒身败名裂的风险去做此事。
“平静了半载的汴京城热闹非凡,多少人都在等着把你五马分尸。”王曾还有心情说笑,“你就一点不慌?”
“我慌什么呢?”李献摊开手。
“安心,老夫在!”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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