纠结的脸。
李献心中温暖,笑道:“看好了,接下来会很热闹。”
三司,度支使向胥和户部使朱斐在一起议事。
按理三部使不该私下会面,但此刻三司人人自危,无暇他顾。
向胥微黑的脸上多了些冷意,往日最喜欢的茶水都不肯多看一眼,“按理三司是有审核监管之责,可历来都无人敢提及,渐渐都把这份职权当做是从未有过。如今李献旧事重提,看似为我三司争取了好处,可从此我三司就成了百官的眼中钉,肉中刺。”
“老夫最佩服他的是,他明明知晓这会得罪百官,却毫不犹豫。这份决绝令人敬佩。”朱斐说道:“扪心自问,老夫便无这等勇气。”
“他想死便去死,却不该带上咱们。”向胥冷笑,“老夫刚暗示了度支司那些下属,他们心领神会,都说本部事多人少,若是核算监管出错,还请老夫见谅。”
朱斐笑的很开心,“伱见谅不见谅不打紧,那位巨子见谅就成了。”
“他?”向胥阴恻恻的道:“这是咱们的地盘,他会发现自己深陷泥潭之中无法动弹!”
“老夫最喜痛打落水狗!”
“老夫亦是如此!”
“干!”
两只茶杯举起,轻轻一碰。
“叮!”
婚事在推进,太后接手后,苏家难免诚惶诚恐,每次宫中来人苏成都得告假,刚开始国子监内部有些非议,当得知是太后令人为定远侯说亲时,那些人选择闭嘴。
和国子监不同,士林对此的看法是本朝大概率会多一个佞臣,正好参加一个诗会的韩薇听到了,当即勃然大怒。
“定远侯在西北杀的党项人丧胆,护卫一方安宁。你等做了什么?竟敢说他是佞臣?”
少女掐腰站在水榭中,看着岸上的一群士子,“道不同可以争论,但在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君子所为。”
士子们只是冷笑,有人却忍不住说道:“他在三司搅风搅雨,三司内部怨声载道,朝中因此舆论沸腾,便是太后强压了下去,这难道还不是佞臣吗?”
“他可做错了?”韩司言问道。
那士子顾左右而言他,“三司多少人恨他入骨……”
水榭里全是女子,外面是男子,韩薇走出水榭,站在那士子身前。“我问你,他在三司可做错了?”
“他……”
“他可做错了?”
“墨家余孽……”
“他可做错了?”
“……”
士子狼狈道:“错与不错自有朝中决断。”
“那你在这里说个没完是为何?难道你能代表朝中?”韩薇言辞犀利,令士子招架无力,说道:“我要更衣!”
“呵!”
韩薇回到水榭中,赢得了少女们一致欢呼。
她得意举杯邀饮,一口干了,却突然看着池水中的鱼儿发呆。
“韩司言想什么呢?”一个少女问道。
“这些鱼儿真肥。”韩薇笑道,可脑海中却不知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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