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冒天下之大不韪,出事是迟早的事。”
“胡说!”杏花瞪圆杏眼,“郎君学究天人,谁会退学?”
“呵呵!”豪奴只是笑。
“杏花可来了?”
外面有人问,这家卖的是违禁品,故而门外有人把风,把风人笑道:“刚到。”
一个杏花见过,但没打过交道的豪门管事进来,见到杏花就笑了,“正好你在,老夫这有件事还得请你帮忙。”
说着他递上一个香囊,看香囊外表鼓鼓囊囊的样子,多半是银锭。
豪门管事送礼,送铜钱就是打脸。
“伱先说事。”杏花摇头拒绝。
“挺谨慎,难怪能身兼五职。”管事赞道,然后说道: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我家阿郎想问问,墨学可还招人?”
瞬间,杏花的小脸就开始放光,她故作不经意的看了那个针对自己的豪奴一眼,大声道:“你说什么?”
管事笑了,提高声音,“墨学可还招人?我家阿郎说了,墨学是个好地方,准备让小郎君去学些本事。”
那个豪奴认识管事,“你上次不是说墨学去不得吗?”
管事干咳一声,“太后昨日在朝中夸赞墨学之事你等不知?”
豪奴之间也会争个高下,管事微微昂首,带着些矜持,几个豪奴赶紧涌过来,答应请他喝酒,这才说了缘由。
“前阵子三司紧急核算一笔支出,十万火急,十余文书出手,最终平日里算账最平庸的文书竟然最快,且从头到尾竟一个不错,震动三司。后来一问,你等说怎么着?”
见管事卖关子,众人送茶水的送茶水,捶肩的捶肩,催促他赶紧说。
管事喝口茶水,看了杏花一眼,“那文书面对上官询问,竟然请罪。原来,这些都是他家中幼子所为。”
“咦!他那幼子竟是个算账天才?”一个豪奴诧异。
“非也!”管事摇头,“他那幼子原先也颇为愚钝,这一切都是进了墨学的缘故。”
众人一怔,管事笑吟吟的道:“他那幼子进了墨学,说是墨学中也有这等计算……那文书说了一句话,令三司上下颜面全无。”
“是什么话?”
“老哥快说呀!”
杏花很是好奇,屠夫正在为她割里脊,也停了下来。
管事干咳一声,“那文书能力平庸,为了不被上官叱责,便悄然把账本带来家中,准备熬夜计算。他那幼子放学归家,见他愁眉苦脸,问了何事后,便要了账本来。文书也没管,可晚饭还没做好,那幼子竟然带着账本回来,丢给他说,完了!”
“完了?”众人不解。
“算完了!”
管事叹道:“文书骂了幼子一顿,晚上自己核算时,不经意用幼子的结果对了一番,结果错了几个。可他再仔细一算,竟是自己错了。”
几个豪奴不禁惊叹。
“大半夜的,文书把幼子唤醒,问他如何懂的这些,那幼子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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