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松,一个月来的疲惫尽数涌来。
总算是可以放假了。
“定远侯统筹。”太后轻飘飘的道。
统筹。
什么意思?
李献心想大宋可没有这个官职。
赵祯瞪了他一眼,心想你一侯爵,大娘娘难道还真能给你一个禁军教头的实职?
丢人!
君臣起身准备离去,吕夷简微笑道:“定远侯果然不俗。”
这话里蕴含的信息很多。
不俗,什么不俗?
是兵法还是蛊惑之能?
这厮今日能蛊惑定北军将士效忠官家,此后可会蛊惑将士们效忠自己?
文人最爱玩弄文字和嘴皮子,最喜看到对手被自己讥讽或是掉进自己挖的大坑中而不自知的愚蠢。
如此,优越感便油然而生。
侍卫那边在争执,有人过去询问,过一会儿回来禀告,“说是有大事要禀告太后和官家。”
王贺来了,身后四个军士架着两个男子随行。
范遥看到两个男子时,面色骤然一变。
王贺走到李献身边低声说了一会儿,李献禀告:
“昨日有人在调料中下毒,幸而被发现。臣令人拷问出了背后那人,出发前令人去抓捕……”
“臣万死!”不等他说完,范遥跪下请罪。
李献仿佛没看到,“便是这二人收买了车队的伙计,在调料中下毒。此二人供认,乃是被范遥驱使……”
“原来还有计谋。”太后轻笑道:“可有离间计?”
范遥面如死灰。
随即两个侍卫过来把他架走。
曹玮笑道:“有此警觉心,此后征战沙场,当立于不败之地!”
李献累了,等太后和官家的马车出了校场,也不管群臣,上马就溜。
“先生,定北军!”狄青跟上来,提醒他该说些话来稳固自己在定北军中的影响力。
“换个地方,多些时日,为师能操练出更为一支精锐的军队。”
李献从不怕朝中卸磨杀驴,再说了,他若是执掌定北军,那算是武人还是文官?
而且一旦掌军,随后的猜忌就如影随形。文官们会弹劾你,没理由都会弹劾你。你喊冤也没用……这是祖宗规矩,谁让你掌军呢!
王珣和王澜山未能进入校场,他们在外面一家酒楼的二楼喝酒等候消息。
当看到范遥被架着出来时,王澜山黯然道:“千年蛰伏,墨家依旧擅长战阵。”
千年前,儒家擅长耍嘴皮子,而墨家却是杀出来的威名。
身为巨子,你不杀几个人,武艺差劲,出门你都不好意思和死对头儒家的人打招呼。
当李献策马出来时,王澜山仔细看着他,“范遥本已不俗,有悍将辅佐也败在了他手中。此子,已然成了大患!”
李献不经意抬头看到了窗户探头出来的王澜山,眼中闪过杀机,冷冷一笑,“老狗!”
王澜山缩了回去,闭上眼,手竟然在抖动。
“何故?”王珣问道。
“被他看到了。”
“那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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