怨就不得而知了。
文彦博检查了一番,“先生,串钱的绳子都快朽烂了。”
“这是王公家中压箱底应急的钱。”李献心头暖洋洋的。
王曾突然在大门外出现,“对了,老夫忘了一番话。”
“您说。”
王曾说道:“国安,记住了,无论你教授的学问是墨家还是哪家,有一点要牢牢记住。”,他指指天空,再指指胸口,“苍天有眼,不可欺心!要对得住自己的良心,对得住这个大宋!”
“是。”
有人把钱看做是比自己灵魂更为宝贵的东西,于是整日为了名利欲望神魂颠倒。有人把钱财视为粪土,回家被老妻一顿数落,一怒之下,干脆去书房睡了几日。
李献一直觉着人活着并无固定的模式可言,种地是活着,经商是活着,做工也是活着,帝王将相同样是活着。
大家都得穿衣裳,否则露出来的肉体看着大多丑陋不堪。大家都得吃喝拉撒,都得喜怒哀乐,没有谁比谁更高贵。
得知毛离成功和李献签订了契约后,王珣也忍不住捂额笑道:“大事定矣。”
毛离说道:“王公放心,契约在手,除非他能把那两个街区变成聚宝盆,否则死定了。”
放高利贷的人脏,王珣不想听那等腌臜的手段,但心情愉悦之极,仿佛一块巨石被卸掉,身轻如燕的感觉让他想出去跑跑。
“去走走?”王珣笑着问道。
“一起!”王澜山红光满面,二人走出宅子,不禁相对一笑。
“其实,若非对手,老夫颇为欣赏那位巨子。”王珣扼腕叹息,“若他是我儒家中人……可惜了。”
当太后得知李献弄到了自己想要的钱时,不禁愕然。
张景求见,带来了太后想要的消息,“王珣等人在谋划墨家,听闻定远侯想借贷巨资,便令人出手接洽。”
“多少利钱?”太后问道。
“四成。”
“不高。”
“是,此刻王珣等人正在酒楼饮酒庆贺,王珣席间感慨,若定远侯非墨家巨子,当为忘年交。”
太后默然良久,突然嗤笑,“他也配?”
赵祯闻讯大为后悔,埋怨李献早不说有手段,让自己的私房钱被皇后知晓了。
没钱的男人腰杆都不直。
而放高利贷的人腰杆太直了些,以至于需要后仰身体,居高临下的俯瞰借贷者。
郭盼就是如此,他俯瞰着跪在眼前哀求的商人,冷冷的道:“咱们的规矩事前都说过了,契约上也有……”
“可利率太高了呀!”商人知晓这些人手段狠辣,“求您再宽限几日,小人……”
“打断腿。”郭盼走出了宅子,回头看看,“这宅子不错,收了之后,先令人修葺一番再发卖。记住,不可卖给官人。”
“为何?”手下新来的随从不解。
“虽说官吏大多不是好东西,可若是不小心正好遇到一位君子呢?”郭盼微微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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