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,胯下的卵还在不在?”
……
李献做生意快一年了,家中积攒了一笔钱财,杏花念叨着说是要用在迎娶娘子之事上,可今日却被李献取了大半。
“别不舍。”坐在门前的杏花眼泪汪汪的,李献叹气,“那些钱不花销就是粪土。”
“以前郎君为了这些粪土,曾去求同窗,却被讥讽而归。郎君回家发誓,定然要出人头地。”杏花落泪,“如今郎君看似出人头地了,可我却担心哪日又穷了,留些钱财也好救急。”
“我哪会穷了?”李献无奈。
“咱们家的生意被人挤兑了。”杏花哽咽,“那些人警告供货给咱们家的商人,商人都怕了,如今就靠着往日存下的麦面来支应。可也就是三五日……过了这三五日,咱们又要坐吃山空了。”
“为何不早说!”李献蹙眉,真没想到那些人会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。
“我本想昨日说的,可见郎君在书房一夜未眠,我就担心……”
杏花和李献相依为命许久,这份主仆情义非同寻常。
“那你准备怎么做?”李献笑道,看着很是轻松,仿佛那只是个小事儿,举手就解决了。
“我……我准备去吵架!”杏花瞪着杏眼。
“能赢吗?”
“我还请了老鸦巷的两个妇人一同前去。”杏花看似信心十足。
“也好。”李献本想劝阻她,可转念一想,此事不让她出力也不妥。
快餐生意出来后,李献几乎就没管过,一直是杏花在看顾。这门生意于她而言太重要了。
李献带着一车钱去了小甜水巷,检查了一番工地,很是满意。
走出宅子,范集在门外等候。
“王贺那边查到了后面指使之人,一个泼皮头子,一个小吏。”
“去看看。”
出了小甜水巷,李献上马,正好遇到几个士子。
目光转动,那边迅速转为冷漠和幸灾乐祸。
……
王余原先叫做王鱼,后来靠着心狠手辣做了泼皮头子,觉得王鱼这个名字太难听,便花了十五钱请个先生改成了王余。
“先生说,余,便是余下。汴京的泼皮头子多不得善终,希望上天能余下我这条烂命。你还别说,从改了名之后,我这运气就没坏过。这些年一直顺风顺水!”
敞开胸怀的王余坐在自己的酒肆里豪爽大笑。
坐在对面的小吏萧华身材矮小,双眸漠然,仿佛什么都无所谓,但隐约有些狠厉之色,寻常百姓只需看一眼,就知晓此人惹不得……他们管这等气质叫做官气。
“不过,李氏快餐倒闭之后,伱答应的……为我洗白身份,可还作数?”王余眼中多了狡黠之意。
“你做了多年泼皮,怎地,做腻味了?”萧华冷漠的道。
“这不是刚有了个儿子嘛!”王余笑着喝了一杯酒,眼中多了慈祥之意,“这条路没个头,哪日死了都不知道。我如今就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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