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苏唯坐下,认真的想了想,原来在自己家和个邻居般亲和的定远侯,却有着令这些文人骚客噤声的诗才。
李献此刻正在马硕的值房里,马硕苦笑道:“此事是国子监不地道,不过侯爷想来也能谅解老夫的无可奈何。”
“是,故而所有人都倒霉了,可国子监平安无事。”李献说道:“当初祭酒大气容纳了我墨学,这份情,李某领了。”
“那侯爷今日来……”马硕心中一松。
“强扭的瓜不甜,我今日来是告知祭酒,我墨学从即日起搬出国子监。”李献并未喝茶。他此来便是走一个程序,让国子监把自己和十八罗汉加一个常林除名。
这个大麻烦终于要走了,马硕心中一松,接着有些怅然若失,“如此,墨学能去何处?”
“儒学能建学堂,我墨学为何不能?”
马硕愕然,“墨家独自建学堂?”
“对。”李献点头,“既然道不同,那么,便自起炉灶。”
“可……可这是大逆不道啊!”
马硕下意识的话让李献笑了,“多年来,儒道释三家统御了中原的世俗与方外。长久的霸主地位,让儒家满脑子都是顺昌逆亡的霸气。我有些话,还请祭酒转达给那些人。”
李献缓缓说道:“一花独放不是春,万紫千红春满园。墨家以强盛大宋为己任,愿与一切有志于此的并肩前行。但!”
他看着马硕,“若有人想扼杀蛰伏多年的墨学,那么,本侯会令他知晓,何为以德服人!”
以德服人是儒学最喜欢提的词儿,此刻从李献口中说出来,联系到他最近的所作所为,马硕不禁打个寒颤。
当门外身影消失后,值房里大气都不敢出的司业陈定有些恼火的道:“方才李献那番话便是威胁,什么以德服人,分明就是穷凶极恶。祭酒为何不驳斥。”
马硕的脾气不错,这也让不少人习惯了顶嘴。
“汝在教老夫行事吗?”
马硕冷冷的道。
陈定起身,微微垂首,“下官失礼了。”
马硕淡淡的道:“方才李献用那等眼神看着老夫。”
“看着温和。”陈定说道。
“是。”马硕微笑道:“上次他就是这般温和的看着老夫,接着天雷滚滚,方、周两家彻底败落。杨春自毁家园,其父断了他的腿,以示赔罪。那参与打砸的十二学子,尽皆被除籍。”
他看着陈定,“老夫老了,胳膊腿扛不住这等年轻人,告诉他们,谁爱去,谁去!”
墨学搬出了国子监,汴京城中许多人在欢呼自己的‘胜利’
李献得闲进宫,两个女人正在为赵祯量身材,准备做吉服。
“廋成了闪电!”李献摇摇头,“多吃些吧!”
“我是想吃,可有人不许。”赵祯翻个白眼,“从小大娘娘就这不许吃,那不许吃。”
赵祯先天不足,许多食物不能吃。太后那边盯得紧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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