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帝可怜!”赵元俨叹息,“一生儿女不少,可却有缘无分,最终仅有一子存活。”
门客的眸子一缩,“当今官家应当早就经历了男女之事,可宫中并无好消息,也就是说,官家……怕也会子嗣艰难。”
“不是怕!”赵元俨眼中有诡异的笑意,“而是定然会子嗣艰难。他们的子女会体弱多病,这是天意,明白吗?”
门客倒吸一口凉气,眼神定定的,“当初先帝曾令赵允让入宫,以备国储。绝望之际,后宫却有了好消息,当今官家出生。若是当今官家无子嗣……”
“本王,或是赵允让的儿孙。”赵元俨握住腰间玉佩,“人呐!总得有个盼头不是!”
门客嘿嘿一笑,拍着大腿,兴奋的道:“这可是一国的盼头!”
李献出了定王府,看似平静的道:“这个老鬼,果然不肯交人。”
“郎君既然知晓,为何……”王贺不解的道。
“做事,总得要有理有据不是。”李献上马,看了一眼定王府,“先礼后兵,让整个汴京城看看我的胸襟。”
赵祯急匆匆来到了李家,“话说你这般来回折腾,被人打脸不够,还送上门去被羞辱,何意?别告诉我你的七魂六魄丢在了西北哪个女人的帐篷里。”
“我是个好人。”李献叹道:“总不能大打出手吧?伱今年要大婚,我就不添乱了。”
“好。”赵祯看着很感动,可出了李家,他对张泽说道:“要注意这厮的动向。”
“定远侯方才不是说不添乱吗?”
“这厮如果能隐忍如斯,朕便是千年龟,能唾面自干。”
定远侯无功而返了。
汴京城中许多人在幸灾乐祸。
就在大伙儿觉得他会躲在家里唾面自干时,李献去了国子监。
马硕苦笑着说了一句:“老夫维系这么一个人心散乱的国子监,不易!”
“好!”
至此,李献把此次砸校舍事件的各个当事方都走访到了。
堪称是一次自取其辱之旅。
他站在第一座桥上,负手看着春风吹拂下的蔡河缓缓流淌,仿佛在忧郁。
“要盯紧他!”
沈从带着几个皇城司的好手就在附近。
张景交代过,务必要盯住定远侯,一旦发现他要动手,先拦住再说,随后令人进宫报信。
“咱们的话他不听,太后的呢?”张景说这话时一脸同情,觉着李献此次算是吃了大亏。
有人说让李献吃个亏也不错,被张景一巴掌打掉了半口大牙。他冷冷的道:“皇城司可以有脑子,但那脑子是什么?是效忠太后,效忠官家!”
沈从看着李献,轻声道:“墨家吗?其实,多个墨家也不错。”
强大的儒家仿佛融入了大宋的每个角落,往日里没人察觉到。当墨家冒出来时,沈从才愕然发现,原来,儒家早已和这个中原融为了一体。
“当初我也差点成了他们中的一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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