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criptread2;/script昨日和砺在听苏宇说衙署无故关押吴先明,以及李玉珍时,便觉此镇令疏忽职守,今日这么一看,果然是个糊涂官。
明明这家仆十分可疑,却视而不见,口中不停强调证据。
虽说凭证据判案无可厚非,但找到证据之前,也是要费脑筋推断事情来龙去脉,否则,寸步难行。
此时和砺推断有了,却少了证据。
而眼前知情的家仆,却故意使了小手段,装晕了过去。十七踢了他几脚,也忍痛不醒。
和砺一向自诩脾气好,但心中有种想要将这家仆揍一顿的冲动。
那镇令还在堂上振振有词:“既然拿不出证据,本官便不能认可你说的话。本官乃东合镇父母官,倘若轻信人言,胡乱抓人,岂不是扰乱镇上秩序,愧对东合镇百姓……”
和砺不留情面道:“你说得好听,实则说一套做一套。这吴先明并未承认他乃疑凶,便被你们关入大牢,还有,李玉珍李姑娘,你们说她偷了别人钱财,便把人关了起来。证据呢,可曾有过?”
镇令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憋了半晌,才道:“我们抓吴先明,不是一人说他是疑凶,是东合镇无数百姓指认的,他有极大的嫌疑。”
和砺道:“三人成虎,怎可言信?”
镇令道:“此乃民意,本官是顺应民意。”
和砺道:“顺应民意便能将一个无辜之人抓来顶罪!荒谬,简直太荒谬!还有李玉珍之事,你又作何解释?”
不自觉间,和砺摆出以前与大臣在朝上争吵的架势,浑身上下充满了天子不可侵犯的威严和锐不可当的气势。虽是一张稚气的面容,但眼神扫过去,如泰山压顶,让人抬不起头来。
镇令感到了莫大的压力,却执意辩解道:“李玉珍偷了朱长远的钱物,此乃她亲口承认。”
和砺道:“她是跟谁亲口承认,你可是听见了?”
镇令哑然:“这……”
和砺道:“你若是按律条办事,吴先明、李玉珍这两人,你都不该关。”
镇令道:“我……我是要准备放人,不消你说。”
李玉珍被带到衙署公堂上时,还有些懵懂。
她看到吴先明身上的血迹,愣了愣,扑过去道:“吴大哥,你这是怎么了,被谁打伤的?”
李玉珍所住的牢房就在吴先明对面,她竟然不知道牢房中闯进来一人,还差点杀害了吴先明?
和砺问道:“昨夜你睡得熟?”
李玉珍道:“这两日我几乎都没怎么睡,也不知是不是太困了,昨夜吃了送来的饭后,就一直打瞌睡,然后便一直睡到天亮。我醒过来的时候,没看见吴大哥,还有些纳闷。吴大哥,你这是如何受的伤?”
吴先明将他的遭遇说了一遍。
李玉珍略为歉意道:“对不起,吴大哥,如果我没睡那么死就好了,你遇到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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