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旸将他翻了个面。
江恨舟被迫跪趴在桌子上。
他腿上有伤,这样的姿势让他很有些难受。
后穴口在发疼,明显在被一个硕大的东西强行撑开。
江恨舟双手撑着桌子,低头往后看。
穿过两腿之间,可见到霍旸那异常精壮的大腿。
他看不到霍旸的性器,只能感到那东西在往他身体里钻。
他能看到的是自己胯间的性器。
他的老二正因疼痛而软趴趴地坠在胯间,阴囊也耷拉着头,就像个饱经沧桑的苦命老头。
“啊……”
江恨舟吃疼地叫唤出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霍旸那粗硬的玩意儿已经强行挤了进来。
虽然只进了一个龟头,但这也已经够江行舟好受的了。
龟头进来后就停了下来。
江恨舟后穴口涨得要命,那里已经绷到了极致,再加一点外力怕是要裂开了。
江恨舟艰难地吐纳气息,拼命告诉自己:放松,放松,一定要放松。
可即便这样,那硕大的龟头仍旧卡得他难受。
而且,霍旸显然没打算给足他适应的时间。
这个男人只是短暂地停歇了一下,稍微感觉到他的后穴有一定放松之后,就立刻坚定又用力地继续往他身体里推进。
“啊——”
粗壮的性器强行在逼仄的小径里挺进,江恨舟疼得不断惨叫。
这丝毫不亚于女穴开苞之痛,甚至比女穴开苞更痛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恨舟实在是受不住,伸手去推霍旸,吃痛地喊道:“出去,快出去!”
然而——
“啪!”
一巴掌重重打在他的屁股上。
臀肉很痛,估计已经肿了。
痛过之后,那里的皮肤就泛起密集的麻。
身为一个成年男人居然被人狠狠打屁股。
那个打他的人还是一个比他小十岁的后辈。
江恨舟脸上就跟火烧似的。
他的心里充满了羞耻感,却独独缺失了现在最该有的愤怒感。
他居然现在都已经不敢对霍旸生气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面对绝对强大的压迫者,弱者连生气的胆量都没有,只敢乞求对方怜爱,甚至不停地给自己催眠:我是爱他的,我是爱他的……
因为只有催眠自己爱上对方,这样的羞耻侵犯才不至于让自己那么难受。
弱者至少可以骗自己说,这不是强行媾和,而是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在做爱。
尤其是当那个侵犯者本身就具有极为优越的皮相,甚至还有极为出众的能力,那这种喜欢就更理所当然了。
江恨舟已经不敢再去推霍旸。
他任由对方那根粗硬得过分的性器往他身体里钻。
他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幽深的矿井。
霍旸就是勘探者。
勘探者怎么会不爱矿井呢?
勘探者会小心测量,精密计算,尽最大可能不破坏矿井。
霍旸已经很照顾他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霍旸本身就是个性虐狂。
这个性虐狂在凌虐他的时候已经足够温柔了。
江恨舟的这些想法已经如此理所应当。
一个弱者,尤其是一个情感上的弱者,就是这么容易屈从于绝对的暴力强者。
“呃啊——”
那异常可怕的东西已经完全挤入了他的身体。
江恨舟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顶得错了位。
但在这种粗暴情事中,他偏偏生出了对霍旸的依赖。
多么诡异但又合理的怪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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