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旸占有的不只是他的身体,更是他身为一个男人的骄傲。
叶不凡不知道他这辈子还能不能对着女人硬起来。
他只知道,他被霍旸操到高潮的时候,他的性器涨得发疼,却一点精液都射不出来了。
爽到发疼。
疼到痛苦。
但又欲罢不能。
天花板上的镜子还在映射他和霍旸交欢的情形。
这个男人有着可怕的精力与持久力。
他那被润滑油浸泡过的地方现在又被精液浸染。
那个地方头一次承受这么高温的浊液,但却没有一点抵触,就好像天生就在期待灼热精液的到来。
早已被炮机操开的地方现在已经合不拢嘴,被那天赋异禀的硬物一次又一次撑大,胀满。
叶不凡心底甚至生出了一点恐慌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那地方还合得拢吗?
他的四肢被铁链锁着,呈一个“大”字躺着。
从头到尾,他都没有换过一个姿势。
霍旸也没换过什么姿势,一直从正面上他。
可能唯一变动的是霍旸的手。
这个男人的手有时箍着他的腰,有时抓着他的胸,有时扣着他的肩膀,每一次的碰触都极为有力。
不知道是因为霍旸天生力气大,还是因为这个人本身就想用力弄他。
霍旸的手又一次抓住了他的胸。
两只手并用,一左一右地抓着他的胸脯。
叶不凡一直觉得只有女人的胸才是惹人觊觎的。
男人的胸就算再大那也只是练出来的胸肌,除了宣示超群力量,还能有什么吸引力呢?
可现在被霍旸抓住的地方在发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叶不凡想起曾经被军医打麻药。
一针下去的时候很疼。
之后被打的地方就开始发麻。
麻到像是发了硬,不管被什么切割碰触都像是在看人拿刀捅木头。
那种抽离感让人觉得那块被注射麻药的地方已经不属于自己的身体。
叶不凡现在就觉得胸膛好像已经不再属于自己。
那里酥麻发痒,乳头硬得像性器一样直直挺立。
那一片胸膛麻痒到就像已经脱离了身体,不再受大脑的控制,只臣服于那一双带来欲望的手。
他又一次高潮了。
性器又一次爽到想射又射不出来,被刺激得发疼发胀。
他该喊停的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却不想张口。
他甚至想,霍旸把他操死在这张铁床上也好。
就让他爽死在这张床上。
让他不用继续像个女人一样渴望男人的入侵。
这么臣服于欲望的堕落,有这一次就够了,不要再有下次了。
强烈的快感再次冲上头顶。
霍旸在他体内射精。
滚烫体液冲刷他的直肠内壁。
叶不凡眼前黑了一瞬。
他是要被霍旸操死了吗?
那粗硬热物还在射精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精液还在射击直肠。
那双手还在用力箍着他的腰。
腰部酥麻到像是要脱离身体,又像是要折断在那双手里。
眼前又在发黑了。
叶不凡感到自己的意识在开始混沌。
他快死了吧?
霍旸快操死他了吧?
操死他吧……
眼前突然彻底黑了下去。
叶不凡在那一刻想,他应该已经死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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