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了:“我不走,我就在这。”
“没有。”
毕竟江眠没有要求陈故这么做。
陈故已经处于不想动的阶段了:“你看吧,手机密码是你支付密码。”
陈故嗯了声,慢半拍道:“我和你一起。”
陈故再一次掀开了毛巾,勉强睁开眼去看江眠。
陈故是冷感冒,闷出才汗好的快。
陈故做足了柔弱的姿态。
陈故仍旧没有松手。
但他不能说。
江眠看上去的确不像是要哭,他依旧那样,神色浅淡又平静,只是声音很明显地有些低:“你别再掀开了。”
就算烧得再迷糊,陈故也无比清晰地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是和江眠、和正常人不一样的。
陈故感觉到自己的掌心微微一重,他下意识蜷缩了下手指,摸到了边边角角的棱角,明白了江眠把什么放在了自己手里。
见陈故不说话,江眠就当做是默认了。
他起身走到门口时,外送正好摁响门铃。
江眠压了下门把手,没有反应。
他微愣,瞬间就明白了什么。
陈故还反锁了。
江眠轻叹。
他头疼地琢磨了一下门上的小锁,打开后付钱签字,就把门给关上了。
他转身,迟疑了下,还是回头把小锁再给陈故锁上。
“你自己擦吗?”
“什么?”
陈故确实已经烧得有点昏沉了。
之前是江眠不在身边,他习惯性警惕着,现在江眠在,而且江眠还把现在出门必带的东西压在他这儿了,陈故放松下来后,过热的脑袋也让他进入了昏昏欲睡的边缘。
江眠耐心地解释:“保心安油,拿这个擦在身上,揉搓开了后会有点凉和辣,但是快的话到晚上就能好了。”
陈故安静了。
江眠不知道今天在心里叹了第多少口气,他知道陈故没有睡着,他也知道陈故为什么安静:“当然,你烧得太高了,为了确保不会反复,我想守一下你,免得你又乱吃药……”
江眠仿佛什么也不知道一样,慢慢道:“可以吗?”
陈故很轻地点了下头,他没什么力气地开口:“我不会用那个。”
江眠也猜到了。
不过他不觉得是陈故装的,陈故是真没听过这东西。
这也正常。
陈故,看着就不像是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人。
这都是他遇见的第多少次了?
江眠垂眼打开盖子:“那我来。”
他曲起一条腿,跪压在陈故腿侧,稍顿:“可以吗?”
陈故嗯了声,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沙哑着嗓子玩笑:“你问了好多个可以吗。”
江眠轻呼出口气:“因为……”
他该怎么说因为药要抹在陈故身上才行?
江眠说不出口,只能闷头干活。
微凉的液体倒在他手上,他把瓶子放下,握住了陈故的手腕。
陈故没有躲,江眠在心里告诉自己把自己当做医生,陈故是个病人。
正常点,不要太在意,也不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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