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蓦地,耳畔传来了一记男子低醇磁性的嗓音。
江卿晚循声望去,只见顾清让正朝她缓步走来。
他身形修长挺拔,穿一件墨蓝色绣银白莲纹锦袍,袖摆和衣襟上也都用金线绣着繁复的云纹。
三千青丝仅用同样颜色的绸缎系成一条马尾,垂落身后,他的脸庞俊朗非凡,轮廓分明,剑眉星目,英姿勃发。
江卿晚站起身,看了他两秒,问道:“你为何会在这儿?”
“太后召见,这不刚进宫,路过罢了。”顾清让耸肩答道。
江卿晚半信半疑地盯着他,见他神态坦荡,没有任何隐瞒,于是便也没有继续深问,而是换了个话题问道:“你可知贤妃病重之事?”
顾清让皱了皱眉,似是没料到她会问这个,但还是如实答道:“略有所闻。”
江卿晚闻言,眉心蹙了蹙,“你也知晓了?”
“嗯。”顾清让点头,接着又道,“你怎么突然问起她了?”
江卿晚没回答他的问题,反问道:“舅舅这几日可有进宫?他可曾听闻?如今还好吗?”
“怎么突然这么问?”顾清让诧异地扬起眉梢,随即摇头,“应该没有,我这些日子忙着处理林氏余孽,还不曾回过家。”
顿了顿,他似是意识到什么,狐疑地盯着她,反问道:“莫非你是觉得贤妃病重跟义父有关?”
江卿晚没回答他的问题,径直说道:“你先别管这些了,告诉我,越州刺史你了解多少?”
“越州?”顾清让愣了一瞬,“你突然提及这个做什么?”
“你先别管,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见她执意要知道,顾清让遂把了解的都详述了一遍。
江卿晚静默地听完,眸底闪烁着复杂之色。
“这么说来,那越州刺史的长女是林家嫡长孙的妻子?而那越州刺史年少时还曾爱慕过清河长公主?他不是太后的表亲吗?怎么牵扯的这么复杂?!那他现在突然送女儿入宫,究竟是何居心?而太后又为何突然召见你?”
顾清让被她的连番追问弄得有些蒙圈,他眨了眨眼睛,一头雾水地询问:“这都哪跟哪儿啊?天上一脚地上一脚的,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?”
“那越州刺史的女儿一进宫就说要与我合作,我觉得她不似作假,可贤妃却提醒我小心越州而来的人,对了,还有我在靖安侯府上的八姐姐江风眠,她也乔装顶替她人混入了宫来,你不妨猜一猜她们都是为何而来?”
“哦?”顾清让眸光一亮,饶有兴趣地眯起了眼。“你是怀疑那越州刺史的女儿和江风眠是一伙的?”
江卿晚抿唇点了下头。
顾清让摸着下巴仔细思忖了一番,随即说道:“这还不简单,那姓郭的在太后跟前可能不太好动手,可你那八姐姐可是冒名顶替的旁人,无声无息的抓起来就是了,还怕撬不开她的嘴吗?”
说到最后,顾清让已经跃跃欲试了。
“你如今当了王爷,连着想法都非比寻常了呀。”江卿晚戏谑地睨了他一眼,“不过此法可行吗?”
“有何不可行?你不必忧心,交给我就是了,肯定让你满意!”顾清让拍着胸脯保证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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