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??
根本没有料到齐君泽会毫无预兆的给她来这么一出,阮软手忙脚乱的勉强抱住自己的琴。她被齐君泽摁进了怀里,亲力亲为的带下了马车。
然而——
“二弟,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
鲜明的恶意连遮掩都丝毫不屑。
说话的男子身着墨色衣袍,嘴角略带玩味的打马上前,居高临下。
根本不等齐君泽开口,他二话不说,直接扬起手里的长鞭,角度刁钻的朝着齐君泽甩去——
这么近的距离,根本不容闪避。
齐君泽想也没想,下意识便想用自己的背部硬扛——
却不料,那鞭子只是缠上了他怀中美人的腰身,一股大力之下,顺利抢了美人上马。
“皇兄——”
忍着怒气,齐君泽少有的收起了笑意。
他看着自己这一贯不按常理出牌的太子皇兄。
“把她还给我——”
哦?
“你在教孤做事?”
齐胤恒眼神微眯。
“二弟,不过区区一个女人,怎么,你要为了她,不顾我们之间的兄弟情谊不成?”
我和你有个什么狗屁情谊!
齐君泽面色冷沉。
就在他想要强行动手时……
“孤的好弟弟,南疆那位质子,想来能够活着进京都吧?”
齐胤恒低的一声嗤笑。
南疆——
齐君泽动作一顿。
但也仅仅是一顿而已。
眼见齐君泽是来真的,齐胤恒眉眼之间的轻佻之色当即褪去了不少。
这个女人,好像对自己这个弟弟来说,有点重要?
那么——
他就更不可能还回去了。
齐胤恒眼底闪过一抹戾气,他掀唇冷笑,仗着手中长鞭,猛然一记将赤手空拳的齐君泽逼退,一夹马腹,便带着抢来的人扬长而去。
直到回了东宫下马,随手扯开齐君泽给人裹上的披风——
齐胤恒:!!!
他二话不说直接反手就把披风盖了回去。
盖上去后又想到这是齐君泽的东西,那是越看越不顺眼,干脆又扯下了自己的披风给裹了一层,然后——
动作利落的像是扛麻袋一样把人扛到了肩膀上,一路进了自己的寝殿。
好不容易被松开手脚,结果开局就被齐胤恒扔到床上的阮软:???
“孤是东宫太子,跟了孤,不比跟了孤那二弟差。”
齐胤恒俯身,他攥住了阮软的双手,交叠摁在枕头上。
“二弟能给你的,孤也能给,二弟不能给你的,孤照样可以给!”
阮软:???
“等,等等——”
她挣扎着偏头避开齐胤恒的亲吻,又被他捏住了下颌。
“嗯?”
不同于清俊儒雅的齐君泽,齐胤恒模样妖孽。
尤其是一双狭长的狐狸眼,轻轻一个勾眉,就有说不出的邪肆。
眉宇自有一股风流意,偏生本性阴晴不定,乖戾莫名,煞气洋溢里,又有不出的贵气,矛盾夹杂间,形成了一种十分独特的吸引力。
只是这股吸引力,显然对阮软并不怎么管用。
“琴!”
阮软简直要被气哭了。
“我的琴!”
原本她就因为齐君泽突然把自己从马车上抱下来的关系没有拿稳琴,后来被齐胤恒一抢——
好嘛,等回过神的时候,她怀里的琴早就不知道掉哪里了!
那可是小贵女送给她的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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